“白董事长,你在哪里?有点事情和你商量。”
“我在市里,毛坝一个机组出了点故障,川都市买配件刚到,正在安排人送过去,秦书记,你发个定位,我马上过来找你。”
秦天赐去了一家茶楼,白承山很快来了。
“白董事长,打扰。”秦天赐很客气。
“秦书记,叫我老白就行,我公司小,董事长称谓,也就装台面罢了。”白承山笑了笑。
彼此客套两句,秦天赐进入了正题。
“老白,你现在还能组织多少外省机组,立刻到东云来?”
“还要多少?”白承山心里动了动,这是大生意来了的迹象。
“是你能组织多少的问题。”秦天赐给白承山递了一支烟。
“哦,这样啊…”白承山沉吟起来。
“有什么难处吗?”秦天赐问道。
“实不相瞒,我们给白木的报价,是最低的,从外省调集机组,机组运费,人员交通费,都是一大…”
“老白,这好解决,有工程定额定价参照,不要漫天要价就行。”
这节骨眼上,秦天赐判断市里不会压价,但也得给白承山一个提醒。
别到时候他和市里胡乱谈价,那就让自己有了吃回扣的嫌隙。
“你能调集多少机组,是我最关心的事情,现在东云境内,其他区县也要打机井,虽然没有白木毛坝的密集,但加起来,为数更多,你给我个准话,如果你吃不下这工程量,我得另外找人。”
“秦书记,稍等片刻,我马上联系。”
白承山拿出手机,当着秦天赐的面开始联系。
白木开始打机井,白承山就有所猜测,预估其他区县也会进行。
他没有开办建材实体企业前,就是在西北和华疆省,做了好些年打机井的工程,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。
他前两天就有所准备,和当年的机井同行,做了试探沟通。
外地同行坦言,到龙川来施工,运费等杂项开支太大,按照白承山所说的白木价格,不敢接这工程。
如今秦天赐漏了口风,可以按照工程定额报价,那就有了运作空间。
行业有行业的人际网络。
白承山在华国的西北地区,打井多年,加上为人豪放精明,也认识了很多老板。
和龙川不同,西北很缺水。
前些年,华国为了解决那里的人畜饮水问题,组织了很多机井工程队,在西北打井,那里的机组资源,比龙川雄厚得多。
白承山足足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