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太子哥哥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,才惹得二位王爷这般。往日里即便是他敬酒时以茶代酒,也无人会说什么,更别说灌酒了。
难怪太子哥哥赴宴前要同她说那番话。
太子哥哥也真是的。
她方才席间不都说过了吗,只抿一小口是不会醉的,何必如此实诚。
宋稚绾久久未出声,众人只见她长睫垂下,瞧不着出情绪。
萧琰先按捺不住了,从她肩窝抬起头,身子依旧弯着,眉眼耷拉:“今今生孤的气不愿意理会孤了吗?”
看着他的眉眼,宋稚绾忽然想起在公孙府的后门巷子口见到的那只大黄狗。
那只大黄狗是公孙向辞罩着的,平日里走街串巷街坊邻居都认得,有时还会给它喂些骨头吃食,加上府中小厮一日三顿好生喂养着,养得毛发油光水滑。
宋稚绾第一回见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