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琰故作嫌弃扭开头,嘴角却含着笑:“今今莫要糊孤一嘴的口水。”
宋稚绾不舍地在他怀里拱两下,皱起鼻子:“就糊就糊,太子哥哥嫌弃便嫌弃吧,反正这几日想糊都糊不了了。”
闻言。
男人嘴角的弧度又骤然冷下。
掐着她的腰摁在腿上重重地吮了一口,语气发狠:“今今这几日乖些,好好用膳,若是三日后孤发现今今又瘦了,孤可是要重罚的。”
宋稚绾一听见“重罚”二字便觉得腿软。
“今今知、知晓了,”她缩着脖子去掰腰上的手,“辛苦太子哥哥送这一趟了,政务繁忙,哥哥快些回去吧。”
说完。
她逃也似的一溜烟下了马车。
萧淑华站在庄前等了好一会儿,瞧见宋稚绾满脸通红、发丝微乱的模样。
神情逐渐从迷茫变成了了然。
待宋稚绾走近,她才凑到她耳边轻声道:“绾绾,难怪王公公方才不许我去找你,原来你和皇兄竟在马车里......”
是她不懂事了。
难怪皇兄总是对她没有好脸色。
萧淑华的声音不小,宋稚绾吓得一惊,连忙上去捂住她的嘴:“我和太子哥哥没有,淑华你快快住嘴!”
萧淑华笑着点头:“好好好,不说不说。”
二人身后的马车掉了个头。
宋稚绾看过去,似乎是想到什么,又提着裙摆小跑过去。
王忠连忙把马车叫停,“小主子,您这是......”
不等他说完,马车的帘子忽然掀开,一道身影如风似的卷袭而下,接住了那个跑过来的身影。
萧琰本是不打算下马车的。
怕自己下了马车便不舍得走了,可听见熟悉的步子跑来,下意识的动作比心里想的更快。
“今今怎的又跑回来了?”他轻掖起她耳边的发丝,眼里的柔意化成水。
宋稚绾没说话,伸手在怀里掏啊掏的,掏出个圆鼓鼓的小荷包。
藕荷色的荷包上绣着两只白白胖胖、长耳朵的兔子,绣工瞧着比萧琰腰上那只歪歪扭扭的金龙要好得多。
宋稚绾满意地拎在手里瞧了好一会,随即低下头,亲手系在了萧琰的腰间。
小荷包瞧着颜色纹样都是女子所用的,挂在一个八尺男儿身上,实在是有些不大相配。
但萧琰却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