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,南境之战,重要的,不是他楚国肆意入侵我大晋吗?这要是他们不觊觎我大晋国土,又怎么会有如此结果啊!”
“要朕说,太子平叛无错,迎战入侵我大晋的敌军,更是无错,至于敌人的伤亡 ,不也是他们楚国之人,自作自受吗?”
眼看着他大晋就要成为众矢之的,尤其是太子姬牧,更是被界定为了一个嗜杀的储君 ,皇帝姬宇再也忍不住了。
然而,这个时候,再解释这些,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这些各国使者前来晋都,可都是为了从晋国身上,汲取偌大利益的,眼下,好不容易,将罪孽给定死了,如此良机,他们又怎么可能放弃呢?
“晋皇陛下,此事乃是姬牧太子之责,和您无关,非是吾等苛责,实在是如此储君,着实难以让吾等诸国安心啊!”
眼看着形势一片正好,楚使尹伊也再次开口起来,还将所有的过错,尽数扣在了太子姬牧 的身上。
“是啊,晋皇陛下,还请您问责太子姬牧啊!”
“就是,这般嗜杀的储君,一旦即位,必成暴君,如今,各国局势稳定,岂能单因此人,搅乱天下之局呢?”
。。。
随着几个使者的接连控诉,晋皇的脸色,可谓是黑到了极点,尤其是朝堂上的这些大晋臣子,也都一个个的置若罔闻,都好像在看好戏一般。
这样的参差,更是让晋皇难以接受。
“够了,诸位,不管如何,太子乃是我大晋储君,更是朕的嫡长子,诸位如此强势,总不至于说,诸国要介入我大晋皇位继承了吗?”
此言一出,各国使者,尽皆皱眉了起来。
有些事情,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,就好比他们这一次诸国会聚,不就是为了弹压晋国,从而问罪这位名动天下的晋朝太子吗?
可是,这事情能说吗?
不,绝对不可以的。
别国介入人家的内政,本就是国之大忌,更何况还是介入皇权之争,这要是一个不慎,可就真要开战的。
不过,他们这几位不敢开口,但本就是敌国的楚使,可就不在乎这些了。
“晋皇陛下,你此言就有些胡搅蛮缠了吧,吾等此来晋都,本就是为了限制罪恶,抵制不平的。”
“诚然,他太子姬牧,乃是太子之位,可如此储君,对于您晋国而言,是祸非福 ,难不成,您真要为了一个未来的暴君 ,硬刚周边各国的忌惮吗?”
“有些事情,一旦做出决定,那么需要付出的代价,大多时候,都是不可控的啊!”
“再者说了,世所周知,在您麾下,姬牧这位嫡长子,并不是最好的继任者啊!”
“郑王贤名远播 ,有仁君之像,颖王雄才大略,当为国之王者, 就算是英王殿下,也有霸者之像,此三王之资,天下少有 ,难道这些,您就看不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