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三刻，第一座冰山崩塌。
天剑门大长老正在闭关巩固识海，突然七窍喷出黑色冰渣。他惊恐地发现，自己苦修千年的"剑意神识"正在被无数细小的金线分食——那些金线另一端连接的，竟是炼气期散修的做空契约！
"楚星河！你竟敢让蝼蚁做空仙门！"大长老的怒吼震碎十八道护山大阵。
回应他的是交易所飘来的传讯符，符上印着钱庄最新公告：【即日起，做空盈利可兑换"神识通胀券"，持券者每日可获得1%神识膨胀补偿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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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**三、杠杆共振**
五大仙门的神识储备以恐怖的速度蒸发。
玄冰阁的万载寒冰神识被瘸腿乞丐兑成通胀券，天剑门的剑意神识被青楼歌姬换成美容驻颜的"媚识丹"，最讽刺的是药王谷——他们囤积的疗伤神识，正被曾经看不起的凡人用"命格分期"的方式零碎买走。
"主上，五大仙门开始抛售实物资产了！"影子化作金色算盘在楚星河掌心跳动，"他们在仙界各地倾销法宝丹药，试图回笼神识……"
楚星河却将算盘往空中一抛，算珠落地时化作七十二座金色门扉："开闸，启动'神识债转股'第二阶段。"
门扉轰然洞开，露出后面沸腾的"神识债市"。五大仙门抛售的法宝刚进入市场，就被债市中的做空者用杠杆拆解——一柄渡劫期飞剑被分割成八百万份神识债券，每份债券又衍生出十倍做空合约！
申时末，药王谷长老看着自己本命丹炉被拆解成债券代码，终于崩溃嘶吼："这是邪道！神识乃是修士根基，岂能如此证券化！"
"当你们把神识当成垄断商品时，就该想到这一天。"楚星河的声音在债市中回荡，他的身影化作万千金色契约，贴满每个做空者的额头，"从今日起，修士神识……由市场定价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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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**四、通缩幽灵**
然而子夜时分，意外发生了。
正在疯狂增长的做空网络突然凝固，所有神识债券的代码开始倒流。赤霄城交易所的地板渗出黑色黏液，黏液中有苍白手臂伸出，将做空者的神识契约一张张撕碎。
"是通缩幽灵！"影子尖叫着斩断黏液中的手臂，"五大仙门燃烧了十万修士的命格，召唤出天道级别的通缩法则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