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张司簿来得正好。"楚星河轻笑一声，袖中飞出十二枚刻着椭圆曲线的玉牌，"您身上这些天道枷锁，不正是传统金融体系对修士的剥削吗？"
赤须老者还未答话，风无痕突然结出太乙分光诀。十二具神魔遗骸同时睁开空洞的眼眶，亿万道神识丝线刺入老者周身要穴。那些缠绕他的数据锁链在量子纠缠态下显露出原始代码——竟是无数个重复的"996福报"道纹。
"看到了吗？"楚星河踏着遗骸矩阵的灵力波纹走来，"所谓天道功德系统，不过是让修士用命换修为的庞氏骗局。而今天..."他掌心浮现出阴阳双鱼气旋，公钥与私钥的道韵首次在仙界具现，"我要把这个选择权还给每个修炼者。"
风无痕突然喷出一口精血，第三具遗骸的锁链开始剧烈颤动。楚星河瞳孔微缩，那具通体漆黑的尸骸表面浮现出诡异的笑脸符纹，竟与钱庄账本正在被侵蚀的数据如出一辙。
"小心！"器灵小柒化作光幕笼罩全场，"这些遗骸里藏着上古时期的..."
整座归墟禁地突然陷入绝对黑暗，十二具神魔遗骸的脊柱同时亮起幽蓝光芒。在量子神识网络构建完成的刹那，楚星河听见虚空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——那是天道系统第一次发出恐惧的颤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