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们要瓜分，我们就拆分。"楚星河扯下正在渗血的契约烙印，重重按在认购书落款处，"既然天道用因果做锁链，我们就用存在性当筹码，把整个钱庄拆成七千二百个时空标的..."
话音未落，观星台外响起密集的琉璃破碎声。三十六个身披玄黄道袍的虚影浮现在虚空，他们手中的玉笏正源源不断抽取钱庄的香火愿力。为首者举起刻满禁忌符文的量天尺，楚星河脚下的星轨应声化作齑粉。
"楚东家好算计。"量天尺上睁开密密麻麻的血色瞳孔，"但用存在性对抗存在性，就不怕被反噬成虚无道奴？"
楚星河踩着崩碎的时空台阶步步登高，胸口的契约烙印突然逆向旋转。那些被吞噬的金色光点竟从虚空股东体内倒流而出，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枚跳动的金色骰子。
"在下界有个说法。"他弹指将骰子抛向三十六虚影，每转动一次就有万千修士虚影在骰面闪现，"当庄家通吃的时候，赌徒最好的选择是——掀翻赌桌。"
金色骰子轰然炸裂，迸发的光芒中浮现出横跨三十三重天的巨型招股书。苏蝉衣突然发现自己的本命法宝在共鸣，所有钱庄契约持有者的眉心都亮起了认购编码。
虚空股东们发出混沌初开时的嘶鸣，量天尺上的血瞳接连爆裂。楚星河伸手抓住两片正在湮灭的因果链残片，在掌心炼化成黑白两色的股权凭证。
"告诉你们背后那位。"他将凭证按进正在重组的混沌算盘，"这场IPO的路演，我要在归墟尽头敲钟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