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私盐贩子对官兵的畏惧。
没一会,便被杀死杀伤不少。
剩余的不是缴械投降,便是跳水遁逃了。
那洪老大见事不可为,和谭明德撂了句狠话,跳水而去。
谭明德站在船上大声的喊道:
“你们是哪个营的,还是哪个衙门的。
有没有管事的出来说话。”
谭明德刚说两句,史信的几个亲兵便跳过去,把谭明德身边护卫砍翻。
一脚将谭明德踹倒。
整个战斗也不过半个小时。喊杀声便渐渐平息了。
史信叫人把火把递到谭明德面前。谭明德跪在地上,借着火光就见那江水都泛红了。
“谭总商,
我和你说了,这人啊!
是非只为多开口,烦恼皆因强出头。
你也是船上跑了大半辈子的。怎么就不懂出头的椽子先烂,这个事呢?”
谭明德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?
“你是哪位?”
“哈哈!
我是哪位?
盼儿啊!这琵琶怎么停了?”
只听一个女声说道:
“侯爷大获全胜,这战事已结。我便为侯爷演奏一曲‘将军乐’吧!”
“好啊!”
立时本渐渐安静的江面又传来欢快的乐曲。
谭明德听女子说侯爷,脸上一正。
“你是史信。”
接着,谭明德便被狠狠挨了一枪棒。
“侯爷的名讳,也是你能叫的。”
“侯爷。小人错了。小人原带头捐疏。您放过我吧!”
史信轻笑。
“人说一个总商的资产要有千万两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
“侯…侯爷。没,没那么多。我……”
“一个总商的引案又值多少银子呢?”
“啊?”
谭明德怕了,这史信这是要敲骨吸髓啊!史信这意思是要把他吃干抹净啊!
谭明德吓得已经筛糠了。
潘文杰来到史信身边。
“主人,那盐枭已经被水鬼们给用网给网上来了。
这一路湖北,谭明德帮盐枭开的路引,虚盐引。以及两人书信,皆已经找到了。”
“那好等什么?
这夜深露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