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府,众人都上来给苏玄清道喜,不明所以,都把别样心思藏在心里,表面还是喜笑颜开,苏玄清做了郡马,苏府也有光。
苏父在官场打拼必能看出其中的异常,但也无可奈何,作为父亲还是暗暗叮嘱苏玄清要注意的事项,深意中在点醒苏玄清,毕竟是亲儿,与苏府也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荣。
其他人表面的客气,暗含着股股酸意。苏贞清,苏吉清都已成婚,看到苏玄清地位高出他们很是不平。其他人嫉妒更浓。
徐母小院里,几个坐在庭堂中,苏玄清给几个人欢喜的心情浇了盆凉水。
“母亲,此事颇有蹊跷。我与济月郡主并不曾相识,更谈何情意相投。突然的赐婚,必定另有说道。”
苏玄清暗暗推算,没有学过天机演算,只对事情的吉凶做了推算。数筹不断排列减少,得出最后的卦象,得到“青鸟借梧桐,三年凤未鸣。天地隔千年,雏凰得恩情。”
苏玄清读解着各种可能性,虽找不所含的真义,但总归没有大的事情发生,好与不好也只能等三年以后了。
事出反常该防的还是要防,婚姻若真的寻常缔结,得到一个大宅,也算是从苏府脱离了。可这情况只能行一步看一步,只要不存在争斗杀戮而殃及亲人就随他去。
有圣旨就是好办事,一天时间五进大宅焕然一新,披红挂彩,喜庆洋洋。一切遵礼遵制,打马迎亲,拜天拜地,时间仓促没有多少宾客,也是省力省时。
日落灯亮,洞房的大红蜡烛吐吐的烧着。苏玄清掩上门窗,看看红艳艳的婚房,红帐条条,喜字照人,蒙着红盖头的新娘端坐在芙蓉床边。
苏玄清没有上前挑那盖头,径直坐在茶桌边,翻碗提壶倒了杯茶,“郡主殿下,说说吧,你意欲何为!”
段玉娇掀起盖头,露出那倾国倾城的容颜,柳眉凤目,琼鼻薄唇。眉间尊贵外露,眼中王气尽显,如果有郎情妾意,苏玄清还会感到惊为天人。这种莫名其妙有些打马上鞍的感觉里,苏玄清求的还是真相。
“没有想到苏府三少爷还能稳坐泰山,不急不徐,真是有趣,着实让我好奇。”
段玉娇轻抬莲步,幽幽也走到桌前,也倒了一杯茶,只是在用手指慢慢摸索,“我就和你明说,所以请旨赐婚就是为了断了某些人的念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