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沟有些深,等走进去才发现里还有几条分叉。山洪冲刷的沟壑使得沟底莫木丛生,山壁犬牙参差。想藏几个人太容易了。
纸鹤飞得不快不慢,正好能带领底下一群人在弯曲不平的沟里拨开草丛潜行。
纸鹤是离地面一丈的高度缓缓扇动翅膀,时尔贴向石壁,时尔在草木边。兜兜转转在深入山沟很深的一块翘石上停留,化为飞灰。
同时,大青石后面传出一个女人的惊呼声,“啊,生哥哥,我头上怎么会有烟!”
曹广坤听到这叫声,立刻对随行的护卫一使眼色,七八个劲衣壮汉一跃而起,窜到青石上,一会儿传出一阵刀剑相碰的“叮叮当当”声。
片刻时间,几人从青石后出来,还扣差两个衣衫脏乱的人出来。一问才知,如此境况,两人还在行那苟且之事,苏玄清无言得很。
苏玄清走到那一男子跟前,望着被缚,蹲坐在地上的陈春生,冷漠问道,“你可是陈春生。”
“正是,没想到道长与曹匹夫是一丘之貉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“哼,骨头挺硬,可惜没用到正途。”
“我来问你,你打进曹文斌身内的阴毒从何而来,可有解药!”
陈春生听罢,脸色一变,但又骤然恢复,“什么阴毒,我不曾听闻。”
苏玄清一直仔细紧盯着陈春生,他神情的任何变化都被苏玄清收入眼里。
苏玄清一丝冷笑,叫人搜查陈春生身体。一会儿,护卫手里多了几样东西,一些银钱,一本薄书,三个瓷瓶,一根小短竹。
苏玄清一一查看,拿起那本薄书,一翻立刻抛给曹广坤。曹广坤接过一看,眼睛睁大,厉声大问陈春生,“你怎么会有我藏刀山庄的铸刀秘籍!你是从哪里得到的!”
陈春生头扭向一边没有搭理。
苏玄清继续查看其他几样,三个瓷瓶,上面都沾有白纸条,上面写着字。苏玄清取出一瓶一看就知是解药,也丢给曹广坤。
另外两瓶一瓶是一种迷情药,苏玄袍戏谑望望梁白茹。一瓶则是一些黑灰毛发,苏玄清看了眼睛露出一丝冷光。又察看那节小竹,那是竹子,分明是一节人的指骨。
金尸门。
苏玄清牵过陈春生的双手,掰开瞅了一会儿,对陈春生问道,“陈春生,你是金尸门什么人!”
陈春生听到苏玄清问话,猛的抬头紧望苏玄清那清冷双眼,脸上一阵惊慌,“你,你如何知道金尸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