绚丽的宫闱园林中,宋徽宗的身影伫立着,仿佛一块扎根于大地的岩石身披甲胄,铁片层层叠叠。
45岁的皇帝,做了25年的天子,还是第一次身着武士盔甲;光那几十斤的重量,就压得他有点受不了。
可宋徽宗必须顶力挺着,因为他去了一趟后世;得天台老祖意念传授的“形意太极拳”已经经历过一场战斗——打跑几十个冒充道士的社会渣滓。
时间是检验真理的标准,形意太极拳征战假道士;使宋徽宗看到武功得威力,而以前孱弱的体质也在渐渐增强。
宋徽宗咬紧牙关顶住了几十斤中的盔甲给他的压力,慢慢地便觉适应。
夕阳的金辉在宋徽宗身上的铠甲上跳跃,佩在腰间的佩刀刀鞘便就辉泛出古朴瑰丽的青光。
这不是一把装饰用的佩刀,而是抗击金兵倒在疆场上一个无名将士的遗物。
刀柄上缠绕的皮条磨出了光滑的痕迹,几道深刻的刮痕清晰可见;无声地诉说着利刃出鞘时的惊心动魄。
宋徽宗的面庞藏在半覆面头盔的阴影之下,只露出紧抿的嘴唇,线条冷硬如刀刻。
头盔之下,宋徽宗的眼神沉静无波,却并非空洞,而是深潭般敛着寒光;仿佛能穿透眼前的宫闱与暮霭,直抵某个不可见的远方。
一只晚归的乌鸦“哑”地一声掠过长空,翅膀扇动起微弱的气流,拂过宋徽宗额前散落的一缕发丝;发丝轻轻摇动,而他身形如山,连按在刀柄上的手指都未曾颤动半分。
宋徽宗静立着,暮风掀起他的武士衣角,猎猎作响。
他的身后,一道孤影被夕阳拖得又长又暗,凝固在苍黄的大地上,仿佛整个世界都屏息了。
唯余他,与腰间那柄饮过霜风、见过生死的刀,一同沉入渐浓的暮色中。
宋徽宗的武将装扮,意味着他被马超从金营里营救出来,又去了一趟后世而彻底的“脱胎换骨”。
披上武士的铠甲,手执为江山血染疆场的将军的佩刀;宋徽宗似乎才感悟到武力对国家的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