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垂花门进入到庭院中,一方不小的天井映入眼帘,西北角的那棵老树森然繁茂,让整个小院凉爽无比,
八月的长安气温虽不是太热,但却潮湿,让人不太舒服,但院中却气温宜人。
王玄策笑道:“兄长,宅子虽不甚大,但却是块宝地,这棵老树端的神奇。”
秦浩玩笑道:“这可是树阿翁了,估计得有百来年了。”
在院中四处观望,走到老树下时,下意识地用脚蹭了蹭地上的泥土,又惊呆了,泥土下出现了一个小木箱。
秦浩弯下腰,也不顾脏,用手把周边泥土捧到一边,用力拔出木箱,擦了擦上面的土,激动的又要掉下泪来。
王玄策以为是兄长离家前埋的,不好凑上去,只在旁边惊讶的伸头张望着,心想也不知道是什么宝物。
秦浩抬起头,笑了笑道:“非是宝物,而是母亲临终前的遗物,我埋于此处。母亲让我好好保管,与师父云游怕遗失了,便未带走。”
说罢拨开木箱的锁页,缓缓打开盖子,里面是一块红布包裹着砚台,砚台旁是一个小巧的毽子,
秦浩内心激动,觉得这次穿越非常奇怪,房子为什么会在?
六边形的门钹唐朝没有,院中的大树虽然比西安家中更茂盛,也能用年代解释得清。
可是地下埋的箱子绝对没有偶然的可能。是哪里的问题呢?
秦浩快步朝正房走去,当初爷爷住在正房,父亲母亲住在东厢房,自己住西厢房。
正房中果然一尘不染,什么旧衣物都没有,空空荡荡,与自己穿越前打扫过吻合。
又快步走向西厢房,记得当时留了一些爷爷抄写医书时作废了的手稿,爷爷没让扔,
让自己有时间整理的,还没来得及看呢,随手放哪来着?
踏进房门,依然是空荡荡的,只是榻上多了张席子,旁边书桌上摆着一些发黄的纸,圆形方孔的铜钱形状。
用手抹了一下桌子,也是干净的。又急忙走进东厢房,同样干净。
秦浩疑惑道:“二弟,你们打扫过屋子了?”
王玄策摇了摇头:“不曾,听王大讲,刚进宅子时,门上挂的锁老旧不堪,稍一用力锁便开了,
屋内也无人,当时只进入了大厅,就是如此齐整。未通知兄长前,弟未擅动。”
王大在旁边也说道:“公子,后院有间封起来的小屋。”
秦浩了然,自己曾经对王玄策讲过后院摆牌位的事,于是也不多言,快步向后院走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