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向朱雀门行去,回头看着张宝藏道:“宝藏兄,你便步行跟着我?”
张宝藏赧然道:“秦县子见谅,在下无有马匹。”
秦浩想了想道:“其他几人也都是例行检查,无甚出奇,温大人病情最重,安业坊离皇城最远,不若宝藏兄先行前往温大人处等我可好?这几处处置完毕,我便与宝藏兄会合。”
张宝藏想了想也可,主要是奔着学医术的目的,一般的检查也学不到太多,一口答应,出了朱雀门,二人便分道而行。
想着长乐收到消息还要准备一下,便先行前往太平坊杜府,杜构早就猜到会是秦浩来为父亲复查,早早就等在大门外,
见白马少年也是眼前一亮,这是匹宝马,可不是自家送的那种挽马可比。
忙上前牵过缰绳,亲切的与秦浩打着招呼:“正则,你可来了,父亲这几日精神尚可,就盼着你来呢。”
秦浩翻身下马,微笑着回应:“文建兄客气了,杜公病情好转,我也甚是欣慰。”说着二人并肩往府内走去。
进入内堂,杜如晦正坐在榻上看书,见秦浩来了,眼中露出笑意:“是正则来了啊。我这身子这几日轻松了不少,看来你上次的方子很是有效。”
秦浩上前躬身行礼:“杜公,您吉人自有天相。不过还需我再为您细细查看一番,方可确定后续疗养之法。”
秦浩坐在榻边,为杜如晦仔细把脉,又查看了气色舌苔。
杜构在一旁紧张地看着,大气都不敢出。
半晌,秦浩抬起头,微笑道:“杜公,脉象平稳,比之前是大有好转。您这病症乃是久病积聚而成,犹如顽石,虽已松动,可仍有隐患潜藏。
当下虽精神见佳,可切不可大意啊。还需精心调养,不可操劳。容我再细细斟酌药方,巩固一下疗效。”
杜如晦哈哈大笑:“有劳正则了。我这把老骨头,还能多活许久,多亏了你。”
秦浩谦虚道:“杜公过奖了,是您福泽深厚。”
长乐接过母后递给自己的大字,开心不已,长孙却莫名的感觉有些不正常,跑这么远送张练字的草稿,书法好是好,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呢?
长乐跑回寝宫,展开看着上面的字,片刻便读懂了秦浩的意思。
既然秦浩就要外出,那必然是要完成父皇交待的事了,想起之前的约定,忙匆匆让采荷准备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