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看着桌案上空空如也,李泰眼色阴沉,
随即赏赐给了两名太监各自一瓶酒水,当着自己的面让他们喝了下去。
秦浩一大早便精神抖擞的起床,赶着去看看自己的小妹,贾氏有些羞赧,秦浩轻声安慰。
“母亲这是做什么?我是个医者,您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,
您这回只是年龄稍大了些,体力有些不济,回头跟着父亲一起练练太极拳,
这种拳女子练起来动作更加优美,免得父亲一个人练得也没劲。”
秦琼看着母子说话,老怀安慰,开口询问:“正则,去了益州还回长安吗?”
秦浩点了点头:“回,正月十五上元夜宴还得和丽质去参加一下,之后便要走了,
这回待得时间也够久了,不太放心云中那边,等母亲身子恢复,春暖花开的时候,可以到处走走玩玩,
总之明年父亲必须得来云中,在我身边待上一年,无事了再回长安。”
秦琼有些疑惑:“好男儿志在四方,为父不拖你的后腿,走就走吧。让为父去云中却是为何?”
“你这身子骨,明年是个坎,在儿子身边才能放心,这事没得商量。”
“唉,在哪都没地位啊!”
秦浩笑道:“怎么?还在想凌烟阁的排名?您呐,还是放不下那些虚名,
我看怀道就挺好,一天天乐呵呵的,管是什么国公还是县公的,根本就不在乎。不过有我在,也确实不算事。”
秦琼讶道:“正则此话何意?”
秦浩实言相告:“父亲晚年多病,战场无有什么新功,如今又退隐在家,长期远离核心,影响力必然下降?,
您这爵位估计很难有所晋升了,这个国公可还是个降爵的,
不过凡事也得分两面看,怀道若是继承个祖父的爵位,那没准善道能有机会接您的班,
两个县公是不是感觉也挺不错?您说呢?母亲。”
贾氏先前神色明显有些低落,一听秦浩后面的话,顿时心情又好了不少,
“什么话听正则说出来就是如沐春风,我也不盼着他们大富大贵,平平安安的衣食无忧便好,
再说有你护着他们,我也没什么好担忧的。”
“罢了,一个排名最末的人还想什么美事,抱我的大孙子去喽。”
贾氏脸色顿时不悦:“怎么?女儿不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