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还好,也不用去见陈捕头了,见了他李县令必然知晓,此事只能从根上解决,就看李县令是什么态度了。”
“就看我和李县令交涉的怎么样,看来这次要大出血了!”
说着朱县丞又来气了,狠狠的踹了朱顺一脚。
“你先想想这些年做的什么破事,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,既然这事躲不过那就只能主动找李县令坦白,我还是有把握保你一命的。”
朱县丞恨不得把朱顺推出去背锅,又是一个家族的人不保不行。
这次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银子,而且以后在容县也没这么轻松赚钱了,就因为这朱顺在容县这么久的商业布局满盘皆输。
朱顺一脸死灰。
不一会去不归楼打探消息的仆从回来,将打探的消息事无巨细禀报给朱县丞。
“原来是他!神童。”
“这不归楼是县学神童开的你不知道吗?”
朱县丞质问朱顺。
“我只知道是徐家村上来的人开的,我没见过神童。”
朱顺懊恼不已,后悔没有打听清楚。
“这神童如今被李县令看重,是他往上走的筹码,在容县谁能动?谁敢动?你居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,你长个脑子是做什么用的?”
“这不归楼开业声势造的如此旺,你也敢顶着风头去惹别人?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你如此没脑子!”
朱县丞今天已经不知道骂了朱顺多少次了,骂累了终于坐下歇会。
这时候有人来报李县令回了县衙,直接去了内宅,还去叫了齐捕头去见他。
容县有两个捕头,每人手下有五名捕快,陈捕头被关,齐捕头就是剩下这个捕头。
朱县丞连忙叫人禀告李县令求见。
内宅之中。
李县令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,对着下面站立的齐捕头说道。
“你今天给我把朱顺查清楚,事无巨细,特别是关于他名下的酒楼。”
“还有,你别有其他的想法,你面前有两条路,要么你统领整个衙门的捕快,要么你和陈捕头一样看能不能还待在捕头位置上。”
齐捕头冷汗都下来了,忙一口答应保证最快的速度查清楚。
容县不大,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作为捕快都一清二楚,就算朱顺所做的事情谁能作为人证他也知道,现在去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。
出得内宅,按照往常齐捕头都会向朱县丞禀报一声,但今天却是不敢,李县令的警告还在耳边。
朱县丞知道齐捕头没见自己就出了衙门,他也没有等到李县令的召见,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着,脸色越来越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