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近的都比较克制，八卦也只是小幅度地使眼色，稍远一些的人注意到张子衡的动作，就没那么多顾忌了，好奇的目光追随着张子衡的身影。
当张子衡靠近江时恩时，四周竟然诡异地安静了一瞬，随即恢复正常觥筹交错的热闹。
但好几个人分明都在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，时不时瞥一眼江时恩的方向，显然是在讨论江时恩和张子衡。
江时恩也感受到了周围怪异的气氛，这么明显，她不相信张子衡毫无察觉。
“江老师，好久不见！”张子衡和江时恩碰了杯。
江时恩端着酒杯微笑，但笑意不及眼底。
方才张子衡把酒杯伸过来，她只是举了举酒杯，并没有伸手和对方碰杯，但张子衡直接把酒杯碰到了她的酒杯上。
这种行为，只适合出现在关系特别好的朋友身上，而她和张子衡显然没有那么熟稔。
若说张子衡不了解娱乐圈的人情世故，江时恩觉得未免有些不现实。
张子衡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十年，怎么会天真到不懂娱乐圈的规则？
江时恩探究地看着张子衡，笑得意味深长。
这位，似乎就真的是不计代价地想跟江家攀上关系啊？娱乐圈十几年的事业都能用来做接近豪门的跳板，也不怕两头空。
就在此时，江时恩听见了赫连枫和系统的对话。
[02078，你说江时恩会相信吗？]
[根据数据分析，相信的可能性在98%左右]
[还有2%呢？]
[那2%是宿主传回的信息有误]
[检查一下江时恩对我的防备程度，她若觉得张子衡跟我是一起的，对我的防备必然会上升。只可惜不能直接查她对张子衡的情感比重。]
他们不是一伙的？赫连枫说的相信是相信什么？相信张子衡？还是别的什么事？
张子衡仿佛没有看出江时恩的疏离，“江老师，我想给你和伯母道个歉。那天的照片是我公司拍的，他们希望我和伯母扯上关系，借此拉拢资源……”
“不必内疚，那件事并没有影响我们什么，反倒是你，挨了不少骂。”江时恩打断对方的解释，不想再跟对方有太多的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