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连自己的事都管不明白,还操心别人,寒王纳妾与否,与你何干,狗拿耗子,原来心思都没用在正道上,难怪打败仗。”
姜武帝补刀。
宫明哲笑不出来了。
堂堂皇帝,说话怎如此粗鄙不堪!
敢找朕和南栀的不痛快,就别怪朕踩你痛脚。
一个手下败将,还敢多嘴多舌。
宫明哲不服气,正要开口,殿外小太监匆匆来报,“陛下,太子殿下和寒王来了。”
姜武帝瞥了眼宫明哲,“传。”
不服气?给朕憋着!
哼。
随即,姜禹寰和宫应寒并肩走来。
“宫太子,烦请退开些,你挡着了。”德寿笑眯眯的上前一步,抬手示意宫明哲往后靠靠。
别挡姜禹寰和寒王的路。
宫明哲眼神一冷。
但在人家地盘上,他不好发作。
竟敢让一个老太监羞辱他?
这口气,他记下了!
姜武帝赞赏的看了眼德寿,不愧是朕身边的老狗,最懂体察朕的心意。
有赏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“臣参见陛下。”
姜禹寰与宫应寒一道行礼。
姜武帝瞥了眼,“怎不改口了?”
宫应寒一顿,颔首道,“儿臣见过父皇。”
“免礼。”外人面前,还是要给这竖子抬抬身价。
免得叫人看轻了去。
看轻了宫应寒,就是看轻南栀。
“谢父皇。”二人异口同声。
宫明哲咬牙,宫应寒还真成姜国的走狗了?
对姜武帝如此俯首帖耳。
美人计就是好使啊。
宫明哲心想。
姜禹寰瞥了眼宫明哲,明知故问,“父皇,这位是……”
“黎国太子,他代表黎国使臣来的。”
姜禹寰诧异,“黎国太子前来,为何不递国书拜见?有点脸面的门户,上门都知道要递拜帖,得了主人家应允,才能登门拜访,黎国太子说来就来,是否有些失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