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整个房间又只剩下沈肆和白弥了。
沈肆将自己全部压到白弥身上:“老婆,刚才一大堆人在这里,气味都不见了。”
“气味?什么气味?”白弥费力挪动着身躯。
“就是……”沈肆偏过头嗅了嗅白弥后颈的味道,浅淡的青草香,对他而言就像是一股甘霖撒在他枯竭的身体上,这种感觉欲罢不能。
他皱眉摸了摸嘴上的止咬器,委屈道:“不舒服,难受。”
“难受也受着,人家说了不能摘。”
白弥白了他一眼,易感期对alpha的影响这么大吗?原本酷飒狂拽天的alpha,易感期都这么会撒娇软绵绵的吗?
他拿起抑制剂,就看到某个大型alpha身体缩了缩,有力的臂膀死死抱着他,金属制的黑色止咬器随着他的动作蹭在他的耳边,冰凉一路滑到了后脖颈。
听着耳边传来的哈气声,白弥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颈,这个逼一定是想咬自己!
但等他抬头就看到了委屈无助害怕的沈肆,白弥没有可怜,手起针落一管冰凉的抑制剂被打了下去。
白弥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