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远侯府很快乱成了一锅粥。既要给傅鹏海请大夫,又要派人去把丢了大脸的傅腾和王建才接回来,还要派人出去打点看能不能把这事的影响降低。
清荷院偏安一隅,依旧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。谢禛气定神闲地喝着茶,听吉祥绘声绘色的描述最新情况——
“定远侯是被人抬出老夫人院子的;侯夫人一路哭哭啼啼跟在后面,还嚷着什么王建才一定是被傅腾逼迫的;世子夫人倒是最为沉着冷静,很快就发话约束下人,不让他们乱嚼舌根。”
“不过这也没什么用。”吉祥耸了耸肩,笑得灿烂极了,“傅腾的这点丑事传得可快了,定远侯府已经成为京城今年最大的笑话了!”
谢禛挑起眉,一脸戏谑。
传的当然快了,这背后可是有人推波助澜的……
许昭宁起身没多久就收到了谢禛的信,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不禁又气又惊。气的当然是傅腾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算计她,惊的是这人为什么要如此做。
她留不留在侯府守寡和他有什么关系?
许昭宁对傅腾并不了解,在侯府的两年多里,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人这样做的理由。
同样想不通的还有傅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