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吃痛,醒了过来,完全没往有人打自己那方面想,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伤痕抽痛。
呼噜声停下。
下铺两个妇女松了口气,闭上眼休息。
很快,贾张氏两人睡着了,房间里再次鼾声大作。
下铺的妇女气坏了,站在爬梯上,拿着鞋狂拍贾张氏两人。
两人又醒过来,疼的嘶哈,鼾声停止。
下铺的妇女合上眼休息。
过了一会,上铺又传来打鼾的声音。
下铺的两个妇女和上铺的贾张氏段秋河两人,跟打地鼠似的。
上铺两人打鼾,下铺的妇女就拿鞋子拍醒两人。
下铺的妇女刚睡着一会儿,上铺的贾张氏和段秋河就开始打鼾。
来来回回折腾了七八趟。
四个人都累了。
下铺的两个妇女把贾张氏和段秋河再次打醒之后,躺在床上,合上眼皮。
贾张氏和段秋河眼睛都没睁开,伸手胡乱拨了几下,继续睡觉。
两人依旧鼾声如雷,下铺的妇女也累极了,没有醒来。
翌日一早。
宿舍中的妇女纷纷从屋里出来,洗漱,倒夜壶,吃早饭。
然后在平房门口集合。
杜鹃眯着眼睛,看着眼前的队伍。
她敏锐的发现,少了两个人。
不!
应该是少了四个!
因为昨天新来了两个妇女,所以现在队伍少了四个人!
“曹梅,点一下人数,看缺了谁没来。”
杜鹃冷冷下令。
曹梅拿出花名册喊名字,念到名字的妇女大声喊道。
等她念完一圈,脸色顿时黑了下来。
“杜姐,是六号宿舍的张翠花,段秋河四人没来。”
曹梅汇报。
这四人都是她小队的人,曹梅觉得她们给自己丢脸了。
“把她们请过来。”
杜鹃吩咐。
曹梅带上两个小队长,拿起藤条,杀气腾腾的朝着六号宿舍走去。
杜鹃嘴角勾起一抹浅笑。
很快,六号宿舍传出哭爹叫妈的痛呼声。
贾张氏段秋河等四人,跟打了败仗的溃兵似的,朝着队伍的方向狂奔而来。
“都给我站住!”
杜鹃低喝。
贾张氏四人连忙老老实实站直。
“别人都起来了,为什么就你们四个没有起来?”
杜鹃问话。
“领导,都赖这两个老婆子,她们打鼾的声音太大了,我根本睡不着啊。”
名为龚心巧的妇女叫苦。
“我作证,她俩打鼾声音比老爷们都大,我和龚心巧昨晚遭老罪了。”
劳连芳跟着道。
“领导,她俩瞎说,我睡觉从来不打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