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
王芸脸上那淡然的神色渐渐消失，眼中尽是落寞之色。
“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，内心已经支离破碎，我看着都替你感觉到累。”
“我，我，习惯了。”
“你背后的伤痕是你那个联姻老公，叫什么，陈宇轩？他弄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恨他？！”
王芸还想恢复温和笑容，可是看见李凡那淡然的目光，却怎么也恢复不了练习了很多年的笑容。
“想不想学一点另类的东西？”
“学？学什么？”
“学骂人，学粗俗，学习放弃从小的教养，学习如何放弃道德。”
“我不会！”
“来，看着我，先从骂脏话开始。
陈宇轩，你特么就是个吊毛，我要弄死你这个杂碎！”
这一连串的脏话，让王芸一愣，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感，可自己的教养，让她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嘴。
李凡看得她那扭扭捏捏的样子，直接站了起来，学着周星星的电影里，川岛芳子的样子。
一手在后脑，一手在前脸再说了一遍。
“我要弄死陈宇轩那个砸碎～～～”
王芸看到李凡的样子，噗呲一下笑了起来，这个笑容不再是那么公式化，而是一种由内绽放的笑容。
王悦回头看见，也笑了起来。
“别光笑啊，跟我一起骂起来，你试试，很解压的。”
说着话，李凡直接来到王芸身边，拉起她，把她的手摆成刚刚自己的那个样子。
“喊出来，手上动作配合上。”
王芸很不自然的配合着李凡，嘴里的声音却小的可怜。
“我要弄死陈宇轩那个砸碎……”
“给我特么的大点声！”
“我要弄死陈宇轩那个砸碎！”
“再特么的大点声！！！”
……
接下来客厅里充满了马赛克的脏话，王芸体会到了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放松。
不用注意语气语速，满口污言秽语，不用在意优雅从容和教养，体会到了一众另类的洒脱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