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韩让已过半百却还只是一地太守。”
“唉!”
“想来我在这了陇右、西凉之地为官几十载。”
“从一个小小巡检一步步做到一地太守,用了近三十年的时间,还不如一个天纵之才的年轻人春风得意。”
“我又有什么胆大胆小的呢。”
“只不过是想为受苦受难的百姓争一条活路罢了。”
“当下正值战乱之秋,我陇右百姓深受战乱之苦多有离家逃亡之人。”
韩让对着刘禅一拱手说道。
“在下只有一心愿。”
“现在陇右已是大汉之土。”
“昔日刘皇叔今日之昭烈皇帝,一生以仁义待人,受民如子!”
“你们都是汉军!”
“望将军整肃军纪、约束兵士,以安我陇右百姓之心,使其归家生产!”
“百姓得衣食而安境,在下心愿足矣!”
“除此之外在下别无他求!”
“在下话已说完,将军要杀就杀无需多言,我韩让认命就是。”
说着韩让就双眼一闭不再说话。
刘禅看着眼前之人作派,心中好奇。
刘禅心想。
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看这样子很像是一位为民做主的好官,自己正要收复西凉。
此人又多在西北为官。
如真是一个好官,以后肯定有可用之处。
留下此人,以后保一方百姓富足安宁也好。
“你认识我大汉昭烈皇帝?”
韩让拱手说道。
“当年我初举孝廉在许都曾远远见过昭烈皇帝一面,只是当时在下只是一微末小吏没能与使君说上话。”
“可刘使君宽和以待人,也曾向曹丞相进言为我等微末之官直言过。”
“说起来,我得的第一个巡检之官职,还是时任豫州牧的刘使君所任命。”
“现在想想已有二十多年了!”
说到此处韩让还带有些感慨歉意的向刘禅一拱手。
“抱歉!”
“因使君贤名在外,当时我们都这样称呼昭烈皇帝陛下。”
“这也无妨!”
听到这些刘禅对眼前之人印象大为改观。
随之笑了笑。
接着说道。
“我也没说要杀你。”
“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,不知先生可否赐教?”
韩让这才慢慢再次对着刘禅很是有礼的一拱手说道。
“将军请问,在下定是知无不言。”
刘禅一指前方泾源城说道。
“昨日一战郝昭主力被我大军击败只身逃回泾源。”
“现在不知泾源城中城防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