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以邓成功、黄魁等人为首的八大家族子弟,仿若一群浑身散发着傲慢光芒的孔雀,趾高气扬地穿梭在人群之中。
邓成功,如今稳稳站在炼气期六层的高阶之上,举手投足间尽是目中无人的骄纵,眼神不经意间扫到周天赐时,嘴角瞬间扯起一抹轻蔑至极的海涛,仿若瞧见了什么不堪入目的秽物,阴阳怪气地高声叫嚷:“哟,这不是那寒门小子周天赐嘛!哼,炼气四层都未必能及,竟也有胆来参加这大比,莫不是想在台上出出丑,给咱添点乐子?”
那声音尖锐刺耳,故意拔高音量,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,随之哄笑成片,恰似一群恶狼发出的嗥叫,此起彼伏,在这寒风凛冽的庭院中回荡,更添几分寒意与恶意。
黄魁亦不甘示弱,满脸鄙夷之色,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,一介草民,没家世没底蕴,平日靠着点小运气崭露头角,便妄图与我们这些世家子弟争锋,简直是痴人说梦!这次大比,便是让你认清现实,乖乖滚回角落去!”
话语间,恶意仿若四溅的毒液,迅速侵蚀着周遭空气,让周围空间都似被这股戾气染得污浊不堪。
周遭其他世家子弟见状,为了讨好这等 “权贵”,也纷纷添油加醋,冷言冷语如冰碴子般纷纷砸向周天赐,一句句嘲讽似利箭穿心,让他置身于恶意包围圈中,孤立无援。
彼时,周天赐双拳紧握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指甲几近嵌入掌心,身子微微颤抖,愤怒与屈辱在胸腔中仿若滚烫岩浆,剧烈翻涌撞击着冰冷石壁,心底怒吼:“为何他们如此傲慢无礼,仅凭家世就肆意践踏他人尊严,我周琪峰哪点比他们差,不过是出身不同罢了!”
可在这愤怒之下,又有一丝无奈与酸涩悄然蔓延,如同寒夜中独自绽放却无人问津的残花,在冷风中摇摇欲坠,满心都是对这不公境遇的愤懑与对自身前路的迷茫。周围老树的颤抖枝叶,似在应和他内心的挣扎,“沙沙” 作响,仿若自然也在为他轻叹。
然而,命运总在绝境处悄然埋下转机伏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