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匪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直勾勾地站在原地,眼睛瞪得滚圆,死死盯着前方。
那原本嚣张跋扈、写满狡黠与狠厉的脸上,此刻只剩一片呆滞,嘴巴微微张开,却吐不出半个字来,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。
他们的大脑像是被抽空了一般,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之事,只觉得这一切如同一场荒诞离奇、却又无比真实的噩梦,而他们深陷其中,不知所措,往日的狂妄与自信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怎么办?怎么办?二当家,我们该怎么办?”
二当家从那瞠目结舌的呆滞中渐渐回过神来,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,双眼瞬间被怒火填满,却又带着几分无力感。
“你问我?我问谁去?娘的!他竟然真敢跳河,真是不怕死,问题是我怎么办?这下怎么跟大家交代呀?”
二当家慢慢收起了怒火,随后来回踱步,内心十分的焦躁不安,那个小弟站了出来,给二当家出了一个主意。
“二当家,其实你可以这样子,反正大当家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,您就说您追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跳河了,跟您半毛钱关系也没有。”
随后又从身边小弟那里拿出一只鞋子,把这双鞋子交给二当家。
“二当家,这是他的鞋子,刚刚他跑掉的,我觉得有用就把它捡了起来,没想到现在还真有用处。
您等会儿就说这是您为了阻止他跳河,努力抓到的最后一个东西,这样大家就会认为你已经拼命的去追他了,这样就不会怪罪到您的身上。”
二当家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,拿过的鞋子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小伙子,你很不错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