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声反驳道:
“哼,说到底,你就是怕得罪了鸣承哥哥,你心里只想着讨好他背后的云华商盟。
若我能嫁给鸣承哥哥,哼!
我告诉你,师兄,别老是平日里总把为师门着想挂在嘴边,说得冠冕堂皇。
如今我受了这般委屈,你却只知道一味指责我,对我的遭遇不闻不问!
哼,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罢了,净引得你如此斥责,还不是因为鸣承哥哥喜欢她!
你就是为了讨好鸣承哥哥,才这般对我!”
风青见女儿受此委屈,心中犹如被千万根针扎着,隐隐作痛。
但他毕竟阅历丰富,神色依旧淡然,缓缓说道:
“缥缈,你师妹刚经历如此凶险之事,身心俱疲,你就莫要再苛责她了。她现在需要的是安慰,而不是指责。”
张伶清余怒未消,胸脯剧烈起伏着,犹如汹涌的海浪,嚷嚷着:
“我定要召集人手,去追堵萧弥那伙人,非得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不可!我咽不下这口气,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!”
风缥缈一听,气得浑身微微发抖,双手紧握拳头,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。
他伸出手指,颤抖着指着张伶清和风青,大声反驳道:
“师傅,您莫要跟着师妹胡闹了!
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糊涂!
岳鸣承背后是云华商盟,势力庞大得超乎想象,得罪了他们,师门能有什么好下场?
您可知道灵幻派只因得罪了萧弥,就被岳鸣承列入了云华商盟的制裁名单,如今已摇摇欲坠,即将衰败不堪!
咱们可不能步其后尘,重蹈灵幻派的覆辙!”
风青被风缥缈这般不留情面地数落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红一阵白,恰似调色盘里不断变换的颜色。
他一气之下,猛地拂袖,袖子带起一阵微风,说道:
“你既如此不满,便下山去,莫要在此聒噪!别在这扰乱人心,我不想再听你这般无礼的言语!”
其实风青心里也十分清楚,得罪岳鸣承绝非明智之举,那简直是与整个云华商盟为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