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镜春看任何人都像在看垃圾，眼尾垂着，睥睨着。
衬衫扣子系在喉咙处，显得人特别禁欲。
艳古单手托腮，笑眯眯看着付镜春，也是语出惊人：
“你的脖子……看上去真好看，很适合被扭断做研究。”
付镜春：“你舌头别要了，我帮你割了泡福尔马林里。”
艳古恍然大悟：“林听的那骨头和罐子找你要的，啧啧，技术不怎么样。”
付镜春嗤笑着勾起唇角，起身，抄起椅子就要往艳古头上砸：
“你最好说清楚，哪里不怎么样，不然砸死你。”
当然，以付镜春四肢不协调的程度，椅子砸偏了，腰闪了。
他本来就脆，去年用棒球棍砸关山，就把手腕扭了，这会还有点旧伤呢。
楼上，很僻静的角落，林听想要出来帮忙，却被沈舟由拦腰截了住：
“别出去，看热闹就行，你现在出去，被打的就是你，混合双打。”
林听皱眉，犹豫不决。
沈舟由：“艳古怎么教你的，遇事冷静，暗中观察，别出去，乖，你真会被揍。”
林听又捧起自己的小蛋糕：“算了，我也没有那么好心，我就一看热闹的。”
……
艳古打量着付镜春，以手托腮，黑色指甲在苍白脸侧愉悦的轻敲：“呦，腰扭了，你可真优秀。”
付镜春扶着腰，慢慢起身：“闭嘴，再说话把你嘴撕了。”
艳古：“你认识林听吧，他说给我介绍对象，把你介绍给我。”
付镜春皮笑肉不笑：“林听？”
艳古露出他惯常事精一般的笑，开始分析付镜春：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