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议事厅里顿时炸开了锅。阿蛮攥紧骨雕项链,脸涨得通红:"我十二岁就看着母亲独自拉扯弟弟,她临终前还说...说这是女人的命。"她正说着,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鼻涕差点甩到三长老脸上。
"我反对!"三长老"腾"地站起来,震得身后陶罐里的草药哗啦啦全撒了出来,"多少代传下来的规矩,说改就改?我生过五个孩子,每次看着他们父亲头也不回地离开,心里虽苦,但这是我们的骄傲!"她边说边抹眼泪,结果抹了一手草药渣,活像个大花脸。
"骄傲?"雕雕花不知何时堵在门口,庞大的身躯遮得屋里一片黑暗,"我前天看见傻婆在哭!她养大的男孩被带走时,连句'娘'都没叫!"说着她气得猛拍墙壁,石屑像雪花一样往下掉,"以后谁再敢玩完就跑,我把他的牙全敲下来当石子踢!"
哼又花跟着挥舞拳头,震得屋顶的茅草"簌簌"往下掉,有几缕还正巧掉进扭捏作态哼哼的抹胸里,痒得她直跳脚。"就是!我们大猩猩都知道要守着家人,那些臭男人还不如..."
"但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