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，“为什么要陪着他挂水？有金医生不是就行了？”
盯着墨无极眼底的倒影，“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……”
磕磕碰碰了半晌，她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，墨无极接过她的话说了出来，“因为你心软了是不是？江少则舍不得你离开，你就真的安安静静的留下来陪着他是不是？”
“不是，我只是想让他尽快康复，然后把人扔出去，我不想他死在毓秀庄园的门口。”
黎霏回答的很快，快速到像是自己几乎没有用到自己的意识。
墨无极定定地看着她，“真的？”
黎霏有点不太高兴，这像是审问犯人的口吻，“当然是真的，不然还能是什么？”
墨无极盯着她半晌，突然间扯了扯唇，
“饿了吧？我们一起下去吃晚餐吧，我也还没吃呢。”
“好。”
黎霏跟着墨无极离开房间，只不过两个人都没想到的是，在他们离开的一瞬间，躺在病床上的江少则就睁开了眼睛。
其实晚餐吃的挺沉默的。
大约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最沉默的一回。
颇有几分食不知味的尴尬。
以往每次吃晚餐的时候，墨无极是会关心的问几句，她最近生活的如何，是否还会不习惯，有没有遇上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如果是看了什么有意思的电影，或者是看见了什么八卦，也总是会多问几句。
但是今日里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黎霏能感觉到墨无极对于她让江少则进来这件事情非常的生气。
只不过她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这个必要解释太多。
她和墨无极之间本质就是一场协议。
只不过看上去没这么赤裸罢了。
以至于墨无极不开口，她也没怎么开口。
翌日墨无极去医院探望墨君昊。
墨君昊也是看着墨无极长大的，今日里墨无极过来，脸上的表情比起往日里少见的多了几分阴暗。
墨君昊一阵拧眉，“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？”
墨无极有点出神，眼睛里面没什么内容，像是在想别的事情，听见墨君昊的声音，回过神来，“倒也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，就是庄园里多了一位客人罢了。”
墨君昊看着他，意味深长的开口，“看上去你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