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哥则在一旁寻找时机,黑金古刀在手中挥舞,只要有怪鱼从网的缝隙中钻过,他便迅速出手,将其斩杀。然而,怪鱼数量实在太多,网的压力越来越大,眼看就要支撑不住。
此时,我突然想起之前在古墓中遇到的各种机关,心中一动,对老陈喊道:“您找找周围有没有能触发机关的东西,也许能借助机关之力对付它们!”老陈连忙放下手中的弩箭,在石壁上仔细摸索起来。
就在藤蔓网即将断裂之时,老陈突然大喊:“找到了!”只见他用力按下一块凸起的石头,暗河旁边的石壁上缓缓伸出几根巨大的尖刺,朝着怪鱼群刺去。尖刺瞬间扎入鱼群,不少怪鱼被刺穿,河水被鲜血染红,剩余的怪鱼似乎受到了惊吓,开始四散逃窜 。
逃过一劫的我们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,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。胖子一屁股坐下,手中的工兵铲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和汗水,心有余悸地说:“这也太惊险了,再晚一会儿,咱们可就成了这群怪鱼的腹中餐。”
阿宁靠着石壁,手中的弩箭还未放下,警惕地盯着暗河,生怕再有怪鱼杀个回马枪。她的呼吸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,汗水湿透了她的后背。
老陈站起身,揉了揉酸痛的腰,看着被鲜血染红的河水,眉头紧皱:“这古墓里的危险一环接着一环,可咱们连这古墓的核心区域都还没找到,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等着我们。”
小哥默默将黑金古刀擦拭干净,收回刀鞘,目光深邃地看着前方的通道:“休息一下,继续走。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,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。
我们稍作整顿,补充了一些水分和食物,恢复了些许体力后,继续沿着通道前行。通道愈发幽深,墙壁上的温度更低了,寒意从脚底直窜而上。四周安静得可怕,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