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没把他不着调的话听进去,只觉得这个家伙是故意骚扰她的。
“姐姐你终于开门了呀。”池霖勾唇笑了笑,山青色的眸子荡漾着一阵笑意,“我好想你啊。”
江眠:……
每天都见,想什么?
池霖伸手抓住江眠的手,微微弯腰把自己的脸颊贴了上了江眠的掌心。
发情期,他每天脑子想的都是她江眠,克制不住便每天都去想……
江眠嘴角微微,扯了扯手,没能扯回来。
“发情期最后一天了,求求姐姐了,好不好?”池霖的脸颊蹭了蹭江眠柔软的掌心,一双山青色的眸子像笼罩了一层雾气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江眠皮笑肉不笑的开口:“据我所了解,兽人的发情期并不像狂躁期那么难受,可以自己忍的,忍过去就好了,不会死的。”
“姐姐,脖子的伤口好像有些疼了。”池霖半垂着眼帘,脖子依旧缠绕了一圈的白纱,目光幽幽又无辜的看着她,“姐姐还记得吗?你在这里划了很多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