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安看着天空,心中不知想起什么,没来由的失落起来,“落下去了。”
夏安凉看着铭安,“落日只说明今天结束了,你这一生会见很多次落日,不止今天这一次。”
说完身影越来越淡,随后整个人融入在了暮夜之中。
铭安悠悠转醒,但身旁已无在意之人,铭安苦笑了一下。
本想继续喝酒,但酒到嘴边,忽然想起梦中夏安凉说的话,随之把酒又放回桌上。
路过的人,看见铭安道:“王妃,你怎么在凉亭醉成这般,你们几个,把王妃扶回去,这夜里湿气大,再生病可不好。”
被唤的几人,连忙上前搀扶着他回了房。
另一个房间,楚则听着到来之人交代,“若有人问起,就说安王采药不深掉入悬崖,尸骨无存。”
楚则开口,“可、若是别人问起我怎么知道的,我应该如何说?”
此人看了楚则一眼,“有什么东西是权和钱解决不了的。”
说完,转瞬消失在这里。
次日,铭安头疼的扶了扶脑袋,看见暗一,问道:“今日可有消息?”
暗一正要拿出东西时,门外忽然有人敲门,铭安起身开门,“何事?”
下人看了铭安一眼,连忙低头道:“将军让你去大厅一趟。”
楚则看着到来的铭安,留下三个人,然后挥手让其他人退下,才道:“王妃节哀顺变。”
接着楚则示意了三人,一人开口道:“当时我们和王爷一同采药,可谁知,王爷脚一滑,不深坠入悬崖,尸骨无存。”
其他两人在旁边迎合着。
“尸骨无存,好一个尸骨无存。”铭安眸子瞬间冷了几分。
将军的额头冒了些冷汗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铭安的眼神似乎能直达人的内心。
等铭安走出大厅,暗一才耿直道:“王爷绝对不是坠崖,往王妃明见。”
铭安如寒潭的眼神露出一丝厉色,“我自然知道,该偿还的,一个也不会少。”
时隔三年,物是人非,铭安以已之力,用三年时间,辅助了新皇登基,铲除余党,把当年害夏安凉的人全部一网打尽。
自此,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宰相。
而在捕捉余党期间,铭安在听说夏安凉是女儿身的事情后,抬眼看了余党一眼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