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兹事体大,不可玩笑。”
“是,你说的对,回头我给珲哥儿多派两个侍卫。”
“男子的贞洁也是贞洁,不能不当回事,万一将来三弟因此错失了心爱之人,那岂不是要追悔莫及!”
“对,你说得对,我们先问问珲哥儿怎么处理的吧,他不是说已经把事情处理完了吗。”
叶承珲赶紧接话说:“那是个青楼女子,儿子已经把人赎出来,送到二叔府上了。”
叶承珲和赵琳打了一波配合,说到“把人赎出来”时,生怕叶承瑄接着上纲上线,后面一句“送到二叔府上”接得极快。
但还是给叶承瑄气到了,锤的床架子“咣咣咣”的响。
赵琳:小心床,挺贵的!
“卑鄙小人!下流无耻!竟然敢找个青楼女子来玷污你!”
赵琳觉得,要不是他现在还不能动,早就提着棍子打过去了。
“你和二叔他们不是一向很亲吗?”
叶欢颜说这话时,颇有些挖苦的意味在,以往她最不欢迎二房的人来,而叶承瑄是最欢迎二房的人。
叶承瑄想起以前对他们的好,只觉得是一腔真心喂了狗,痛恨的说:“从前是我识人不清。”
“母亲,往后我们与二房水火不容。”
赵琳看着叶承瑄说:“那倒也不必。”
叶承瑄不满意赵琳的回答,二房都那么对他们了,怎么能不必,叶承瑄使劲捶向了床架子,发泄心中的不满。
为了不被儿子教训,赵琳当即就要改口,但在看到叶承瑄红着的眼眶时,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卡了壳。
“二叔一家,明摆着是狼子野心,以往我们都被蒙蔽了,如今他们自己露出了狐狸尾巴,如何也不能叫他们拿捏了去。”
“若是平时也就算了,偏偏赶在父亲去世的时候,简直其心可诛,母亲还怎么能护着他们。”
照理来说,赵琳应该回答不是想护着二房,二房明显不是最棘手的敌人,他们还与平阳侯府血浓于水,非必要是真不用水火不容。
但赵琳明白,叶承瑄此时在乎的不是这个。
在叶承瑄眼里,赵琳的那句“倒也不必”,是赵琳不顾叶承珲的委屈,不想护着他。
那是不是也意味着,赵琳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