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琳的眼神落在最开始说话的叶西风身上,张口就开始怼:“你既然知道侯爷武功高强,就该知道这侯府之中绝没有泛泛之辈,否则你是怎么被人绑到这里来的,需要我让冷月仔细复述一遍吗?”
“族长之位是你们叶氏一族自己推选的,不是我们平阳侯府逼迫你们的,而爵位却是我们平阳侯府实打实自己挣得,想要,就自己去挣一个回来。”
“你说的容易,爵位是那么容易挣的吗!要是容易挣,满大街都是了!”
“弟妹说得对,爵位不是那么容易挣得,所以我们家就是很了不起,你有意见?”
赵琳看着方才开口说话的人又道:“我们侯爵之家,想要什么方便没有,用得着非得欺负族里的老弱病残吗?”
赵琳说到“残”时,特意将头扭过来对着叶西风。
叶西风一下子就炸了:“你说谁残呢!”
赵琳悠哉悠哉的说:“当然是说你,你不属于老弱,又不属于残,难不成是有病?不然为何要去我儿院子里绑他?绑架朝廷命官之子,你居心何在?你们整个叶氏一族居心何在?”
“你!”
“闭嘴!”
叶西风一开口,就被叶刀狂给怼了回去,但赵琳可不怕被他怼。
赵琳接着说:“你们一来,我就备了桌椅茶凳,是你们自己不坐,何故要怪我儿不讲礼数。”
“我儿是官宦之子,你们不过是平头百姓,命无贵贱,但人有高低,你们在座诸位若不是沾亲带故,分明连我家门口也进不来,我们一家子堂堂正正坐着招待你们,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你们是来找我说理的,也是我同意安排你们过府叙话的,与我儿是坐是站,有何干系?”
“我乃平阳侯之妻,是你们叶氏一族告了天地宗亲的族长夫人,我为尊为长,你们为卑为幼,我坐着,你们站着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至于叶承玚,我拦着你们找他麻烦了吗?难道不是因为你们自己心虚,才会连个只吃白米饭的书生都奈何不得,还好意思来我这里叫嚣,脸呢?上坟的时候一并烧给祖宗了吗?”
“明明是自己上了茅房不擦屁股,还好意思嫌弃别人是狐狸精,也不看自己身上有多重的尿骚味。”
“一个个的,癞蛤蟆趴脚背,不咬人,净膈应人。”
“死猪过桥,油盐不进,净存坏水。”
“老鼠爬竹竿,两头做坏。”
“猴子看镜子,有人样没人心。”
“死狗扒皮,黑心肝。”
“你这说话也忒难听了!”
叶承瑄、叶承珲听得咂舌,他们从不知道赵琳竟然这么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