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瑜说:“我不信。”
赵琳辩驳说:“是真的,你们别不信。”
赵琳一边给孩子剪指甲,一边控诉道:“咱父亲明明是一介文官,我就十分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养那么多马。”
“他养了马,又不找足够的人手去打理马厩,那马厩臭气熏天,我是一点都不想来看他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我找他要一匹马,他不给我。”
赵琳的哥哥姐姐们笑着转头,赵琳笑得身子往后仰,赵明易说:“这才是重点吧。”
赵琳捶了一下腿,说:“还有,人家养花养鱼,种草种树,他非要植青苔,就是那个返景入深林,复照青苔上,说要赏那个意境。”
“意境就意境吧,你别摔啊,每回下了雨,他总要从那滑一跤,说了也不听,老天爷真是给他面子,摔那么多回,都没让他摔一个狠的,我真是很不服气。”
赵瑜在棋盘上轻轻落下一子,转头瞥了一眼观棋的靖远侯,淡淡说道:“你是不是从父亲那摔了一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