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羽年刚走,白月杳表情立马垮掉,扭头就走,白砚秋跟着她。
直到走到一个小公园白月杳才放缓脚步,一只手用力地扇风,结果越扇越出汗。
天气很闷热,无风,燥热得连树上的蝉都不舍得多叫几声,藏在树叶里纳凉。
真不知道顾羽年脑子怎么想的,大热天带他们到游乐园玩,她被太阳晒得眼睛都睁不开。
白月杳嘴里还吐槽:“小兔崽子,你最好给我乖一点,要是学那些狗男人一样朝三暮四,我就把你的作案工具没收。”
无辜躺枪的白砚秋:“……”
没有外人,白月杳母慈子孝都懒得演了,没把他当成儿子看。
“妈妈,我还只是个孩子。”现在对他说这些不会吓到他吗,白砚秋郁闷再说是白月杳遇到不靠谱男人,和他有什么关系,他还是个男孩。
白月杳翻了个白眼,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狠狠揉了一把白砚秋的头发,“别给我装,我知道你听得懂。”
家族里纷争不断,自从嫁给白砚秋的父亲,白月杳可谓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,两眼一睁就开始斗,睡觉都要留一个眼睛站岗,是一项很具有挑战性的工作,收入也不低。
斗了几年白月杳忽然累了,随便找了个理由和白砚秋的父亲离婚,带着白砚秋回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