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美好
云蕖在被宁政搂入怀中之时,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松了下来,原本憋着的委屈一时间尽数冲出,她不管不顾的攀上宁政的脖颈,身上力道轻软的捶着宁政的后背。
“你怎么才来,我害怕……”
云蕖虽然方才强装镇定,但她到底不过是个女子,且身上又中了药,若说一点不怕那定然都是假的,故而这会儿看到宁政她憋着的泪都没能收住。
宁政被云蕖这一番动作弄得越发心疼,他不由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了些,手按在云蕖脑后轻轻安抚着云蕖的情绪。
然云蕖不过哭了一会儿便突然止了声,紧接着宁政就察觉到耳边的呼吸声越显粗重,甚至云蕖贴近她的皮肤上灼热异常。
这一切不同寻常的表现,似乎都在印证着云蕖方才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怀中的人越发难耐,宁政望向息国君的眸子却越发森冷。
但此刻明显不是时候,宁政很快收回视线,将云蕖抱起。
就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间,后头的息国君方才反应过来,“放……放下,来人……给孤把这竖子按住!不能叫他得逞!”
“是孤的!人该是孤的!!”
息国君的声音逐渐趋近疯魔,他的视线一直凝在宁政怀中的云蕖身上,灼热的视线似乎已经有些不管不顾的架势了。
宁政见状肃穆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阴暗,他一手稳稳托住云蕖,另一手则提起方才扔下的剑,剑尖在宁政手中扭转方向,正对着息国君的咽喉处。
人在生死攸关之时总会稍显清醒,尤其是面前的剑尖上还滴答滴答滴着血,息国君几乎是登时就打了个寒颤,随后总算将视线从云蕖身上挪开。
“宁政,莫要忘了,你如今还是在我息国王庭为质,你如今将剑指着孤,莫非是想挑起息宁二国的战事不成?”
息国君声色比之先前稍稍平静了些许。
到底是帝王,饶是此时也没有过多的惧意,息国君笃定宁政这剑不敢当真刺下。
然,息国君到底还是过于自负,也太不了解宁政,在他眼中,宁政不过是个不足为惧的质子,甚至用不着放在心上,但他压根不知如今的宁政根本就不是可任人宰割的对象。
只见他话音刚落,宁政的剑已然抵上息国君脖颈处的皮肉,锋利的剑很快在息国君身上划出痕迹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敢!”
“来人!给孤将这竖子按下!”
息国君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慌张。
与此同时,怀中的人也难耐的扭了扭身子,灼热的呼吸打在宁政耳际,“快走,快些,我受不住了!”
宁政随着这话抖了抖,抵在息国君脖颈处的刀子移了移,“嗖”的一声响后就被他直直一扔,插,在后头的轩窗之上。
“国君不妨想想我虞家铁蹄是否当真不敢踏足你息国土地。”
他话落,几乎不打停的便迈步出了偏殿,随即足尖轻点,飞身便往霜花居去。
云蕖身上的药并非是一种,而是混合之下的结果,那药力自然也是非比寻常的厉害,想来息国君为了自己能成事,在给云蕖下药之上也很没有节制。
此刻宁政刚将人带回寝居,云蕖就已经难耐的将身上的衣物除去,紧接着不管不顾的就往宁政身上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