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19岁的沈舒正在大厦的数字艺术工作室调试全息投影设备。得知消息后，她抱着数位板冲进会议室，马尾辫随着跑动飞扬：“如果真能实现短视频，我可以设计特效模板！把敦煌飞天、水墨山水变成人人可用的滤镜！”
会议持续到深夜。宿华的技术方案在白板上被拆解、重构，又在星宁团队的补充下焕发新生。陈昊推了推眼镜：“传输协议部分我来优化，三个月内保证完成测试版。”沈宁则开始计算成本：“初期可以和7499游戏平台共用服务器，先积累用户。”
散会后，沈知意送宿华到电梯口。年轻人握着她的手，掌心满是汗水：“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，我一定会证明……”
“不用谢我。”沈知意望着电梯镜面里两人的倒影，“要谢就谢这个时代——它总会给敢想敢做的人，留出一片星空。”
1999年的这个冬夜，在杭城的钢筋森林里，一个关于短视频的构想悄然萌芽。星宁集团的资源与宿华的天才设想碰撞，如同火种坠入干柴。而彼时无人知晓，这个诞生在会议室里的创意，将在未来十年彻底改变人们的社交与娱乐方式，成为互联网时代最耀眼的奇迹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