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:“夫人很好,大人是想去拜见夫人吗?”
赵长言:“正是,快备马车。你们都是我的心腹,此事决不允许他人知道,如果我掉了脑袋,你们也跑不了。”
左右:“小的们明白。”
长言坐车,径直来到钰湘夫人这里,见到夫人,跪地便哭。
“祸患将要临头,现在夫人能救我了!”
钰湘:“恩人快请起,有何事,讲便是了。妾身就在这里,哪怕妾身死了,也一定保全恩人的性命。”
长言:“前方战事大败,无牙公孙两个部落都会乘虚而入,我想去游说两个部落的领主,只是,非断业剑不可。”
钰湘:“那恩人要我去做什么呢?”
长言:“我料定领主舍不得那把剑,现在领主宠幸您,您深夜可以将剑偷出,大事可成。”
钰湘:“恩人手眼通天,您来拜托我的事,怎么会是区区一把剑呢?您大可以明言,这里都是我的心腹,不必见外。”
长言:“还是请他们先下去吧。”
钰湘命令下人离开。
长言:“领主的儿子赵胜已经暗中防范,这次领主打了败仗,恐怕他想篡位夺之,可是领主对自己的儿子毫无防范。既然如此,我们这一群领主身边的人,再不可能回到中原了。”
钰湘:“那需要我做什么呢?”
长言:“我们大败,公孙断然不会收留我们,我们只能去无牙寄人篱下,但是夫人放心,我赵长言一定保证您一生衣食无忧,保证无牙的族人不会欺侮您。”
钰湘:“您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区区一把断业剑又怎么可能够呢?您真正需要的是什么?”
长言:“赵宗罪大恶极,与其让他人来杀,不如我等先动手,将人头作为礼物献给无牙领主。她一定大喜过望,夫人这一生便有着落了。”
钰湘:“我要谋害夫君,还早去侍奉别的男人来苟活一生,您这样说,我怎么能办得到呢?”
赵宗:“自古以来,嗜杀的人称为暴,掠夺无度的人称为虐。然而既暴又虐的动物称为贼,而并非人,您当年嫁给贼实为迫不得已,将来要带着洗不净的名声死去,这样的结局一定不是您想看到的,等到了无牙部落,您可以埋名隐姓的生活,绝不会再有人追查过去的事了。”
钰湘:“先生之言,让我茅塞顿开,那么今晚该何时动手呢?”
长言:“这药药性很强,发作只需不到半个时辰。您在饭食里加入,赵宗必不怀疑您。今晚我的部下会驾车守在您的居处旁,只要赵宗暴毙,您带着断业剑即刻上车,后面的事全交给我了。”
果不其然,赵宗晚上宠幸钰湘,喜笑颜开,眉飞色舞。吃过饭不久,赵宗脸色铁青,口鼻出血,钰湘亲口对赵宗讲他的伤天害理天地不容,赵宗勃然大怒,毒性迸发,死相极为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