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岁珒抓了抓下巴,“其实酒量这东西是练出来的,我现在的酒量已经不是一杯了。”
“嗯,不是一杯,是三杯了。”
前面传来一道淡淡的嗓音,李岁珒欣喜地抬眸,见路边站着个红袄的女子,微微转过脸来,露出明丽的双眸,不是周僖又是哪个?
他高兴地大步流星走过去,“周僖姐!你什么时候到的?”
周僖自然不可能说她已经在这里等他们半天了,她傲娇地翻着眼眸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也就刚来一会儿吧。”
沉霜拂嗅到她满身的酒气就和路边那摊子上的酒水味道是一样的,也不拆穿她。
四人在酒摊前坐下,谢陵真抬起手,把装着灰灰的金笼子放在了桌上。
这一路上,他们都是换着拎这笼子的,最后一段路恰好又轮到了谢陵真。
周僖向谢陵真道谢,把笼子打开,放了灰灰出来,发现它长了尾巴。
“咦?它尾巴长这么快?吃灵丹妙药了?”
李岁珒含笑道:“差不多吧,反正是吃了好东西。”
周僖逗弄了灰灰一会儿,把它装进自己新买的灵兽袋中。
这灵兽袋是她盯着人做的,上面的图案就是灰灰的钥匙尾巴。
沉霜拂把周僖的“契若金兰”钱还给她,周僖伸手去接,袖子往上缩去,露出手腕上的金镯子。
三彩眼睛骤然一亮,抓着周僖的金刚镯不放,眼睛里泛起一丝迷茫。
金子不是不值钱吗?
为什么周僖还要戴个金镯子?
它都把储物铁环里面的金子丢掉了……
沉霜拂拍着三彩的头,“放手。”
她连拍了三下,三彩都只是缩了缩脑袋,还是不肯放手。
周僖道:“算了,它爱扒就扒吧,反正吊着也是它难受。”
她收回手后,三彩就悬挂在了空中,挂了小半个时辰,它就主动撒手,跳到了地面,又顺着李岁珒的凳子腿爬到板凳上。
周僖很是好奇,“沉霜拂,你们是怎么从无回迷天走出来的?”
沉霜拂端着酒碗看了李岁珒一眼,李岁珒上道,将事情的始末讲诉了一遍。
“无垢净土,阎浮檀银界大雪山?雪裔族?”周僖听得有点糊涂,“这地方我没听说过。”
“啊?我们穿过迷雾后去的不是同一个地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