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思言帮着解释了一句。
等外卖员一走，程思言笑着对霏霏说：“她人还没到外卖就到了？开着车怎么点外卖啊。”
“这是岑总点的。”霏霏解释。
程思言：“......”
在老板闺蜜的面前，霏霏也耐不住八卦的性子。
她四处瞥了眼，发现大家都在做手头上的工作后，她低头凑到程思言那儿，小声问：
“言姐，所以岑总和Echo现在...啥情况啊？两人都一起跨年嘞。”
程思言双手摊开，无奈地耸耸肩，表示自己也暂时不清楚状况。
“我今天过来就是想打听一下他俩之间的情况的。”
霏霏朝她竖个大拇指，“那真是太好了，打听清楚了记得告诉我。”
好巧不巧，江晴笙正好到工作室了。
她站门口冲程思言挥挥手，程思言会意，接过霏霏办公桌上的外卖袋，拎着去找江晴笙了。
两个人一起进了江晴笙办公室。
“程大小姐和男朋友旅行完了终于想起我来了？”
江晴笙的办公室已经被霏霏提前打开暖气，她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。
程思言把岑淮予点的早餐，连同自己给她带的礼物一起放到办公桌上。
“某人不也是跟前男友约会完才想起我来了吗。”
程思言末了还傲娇地哼了声。
江晴笙表情顿了下，看上去很严谨地纠正道：“那个...已经不是前男友了...”
程思言：“？！”
她满脸不可思议，“不是？你俩复合了？！”
江晴笙点点头，此刻正在低头拆程思言给自己准备的礼物。
程思言给她买的香水，底下有一栏正好写着FALL IN LOVE。
还挺应景。
相较于当事人的淡定，程思言是一点儿也不淡定了。
“怎么复合的啊？你讲讲细节呗。”
江晴笙开启废话文学模式：“就自然而然，复合了。”
“......”
短暂的沉默过后，程思言满脸都是极为不解的无语表情。
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？”
此刻正好岑淮予打来电话，来电显示是官方的“岑淮予”三个大字。
江晴笙没再像三年前那样给他打一个粉色小爱心的备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