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妃:“是啊,真是惊险,贵妃娘娘若是再快上一步,这谋害皇嗣的罪名可就安上了。”
宜修看着几人,眼中发狠。
流朱却被皇后的狠厉吓到,她脑子现在很乱,她知道今日她自己是无法活下去了。
可皇后呢?她会不会救浣碧?
“流朱姑娘,说说吧,在这里早些交代了,也省得你去慎刑司那样的地方受苦不是?”
苏培盛的话,惊的流朱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犹豫了许久,流朱跪在地上,低着头,缓缓开口:“是……是……是皇后…娘娘……”
众人哗然:“怎么会…”
虽然演的成分很高,但皇帝显然是气到了。
这些年来,皇帝总说安陵容汉军旗的身份太低,不好给她掌宫权。
宫权大头都在皇后手中,敬妃拿着一小部分从旁协理,终究是养大了皇后的野心。
想到这两年,频繁出入景仁宫接触三阿哥的青樱格格,皇帝怒了。
绣夏:“你一小小宫女,休要信口雌黄!污蔑一朝皇后,可是要株连九族的!”
流朱低着头,眼泪已经砸湿了她膝盖上的衣裳:“奴婢…奴婢……”
安陵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瞟了一眼小全子,小全子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。
“流朱是吧,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。一条路是,你如实将事情经过禀明了皇上皇后娘娘,那你或许能留下一命来。还有一条路便是你随意捏造事实,你或许现在能活下来,但一定活不长久。”
曾经的甄嬛,是流朱亲自去收的尸。经历过甄嬛的死,流朱早没了一开始的活泼开朗,如今的流朱就像一只惊弓之鸟。
安陵容不过说了这么一句话,她便慌慌张张的将所有事情说了出来。
包括一开始浣碧能怀上这胎也是皇后给的秘药。
皇帝闻言大怒,宜修蹲在皇帝面前说起了自己的冤枉和难处,见皇帝还是铁了心要罚她。
宜修不得不搬出了纯元皇后,皇上也因此对皇后彻底失望。
“昨日那般情况,还是要多谢贤妃妹妹了。”
安陵容抱着瑾婳,恨不得将整个人埋进瑾婳的脖子:真好闻啊。
瑾婳被安陵容呼出来的气息逗的咯咯笑:“贵额娘……痒…哈哈哈……”
温常在看着自己女儿同淑贵妃的亲昵互动,心中很是满意。
曹琴默拉着温宜开口:“娘娘不必言谢,昨晚那情况,就算我没站出来,娘娘也能安然度过的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敬妃拿着团扇,漫步走进凉亭:“你们倒是舒坦,躲到这里来偷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