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阮幼疲惫的捏捏鼻梁,此事要还要徐徐图之,运筹帷幄,脑子混混沌沌的,计划了许久,越想越困。
【你这屋里点的什么香?我都快困的睁不开眼了?】
容珩还在翻阅这几个人的卷宗。
【安神香,太医院配的,我睡不着,闻着这个能好些。】
容珩批着公文,百忙之中抬眼看了看师父。
【师父这几日没睡好?】
温阮幼抓抓头发,有些烦躁
【我总觉得朝中参与此事的人还要更多】
少年放下手中御笔,大步走到温阮幼身边横腰抱起,放到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。
【你别管多少人了,你看看你的脸色,这样下去再多人你都没命查。】
把案桌带着公文抱到温阮幼榻下。
【我守着你批,你睡起来在说正事。】
不知是安神香的作用还是温阮幼确实困了,少年话音未落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睡梦中容珩登基成了九五之尊。
自己则被锁链锁到地宫里。
男人正忘情的舔舐自己的脖颈,锁骨,粉润艳红的唇珠贴到波涛起伏的山顶时,鬼魅冷艳的脸上全是餍足。
【别这样……】
胸口传来濡湿的酸痒刺痛
【嘶…容珩,别这样…】
【唔……?今早爱妃忘情之时,可是托着她送到我嘴里的……现在又不给吃了?】
眼尾因情潮翻涌泛起病态的绯色,像极了古籍中记载的艳鬼,裹着湿润的雾气从画卷里走出来。
【那这里呢,这里给吃吗】
男人屈膝跪地,嗓音浸着化不开的情潮
温阮幼身子一僵,随即是巨大的酥麻和铺天盖地的难堪。温阮幼猛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,脊椎窜起电流般的酥麻,难堪却又被某种隐秘的渴求撕扯着。指节在缎面上压出苍白的弧度,喉间溢出的破碎嘤咛却背叛了所有矜持。
她勉力撑起上半身,乌发垂落肩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