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申子踩碎雨水步步逼近："清瑶当年是为了救你的生日礼物。"
清韵雪突然剧烈颤抖：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她后退时踩空边缘，辰申子飞扑抓住她手腕。重力将两人拖向深渊，他手背暴起的青筋下，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。
急诊室的白炽灯刺得人流泪。清韵雪蜷缩在观察床上，辰申子正用棉签给她脚底消毒。碘伏沾到伤口时她缩了缩脚趾。
"你手好凉。"她突然抓住他缠着绷带的手腕，"和姐姐最后握我的手一样凉。"
辰申子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，此刻她鲜活的心跳正透过相贴的皮肤传来，像暴风雨中未熄的火种。
走廊忽然传来争执声。清父抓着CT片冲进来，消毒水味混着酒气："又给我添乱！"
扬起的巴掌被辰申子截住，两人拉扯间撕破了清韵雪的病号服。
……………
林悦攥着扫帚的手指节发白，时将北的嘲笑声在空荡的教室回荡。少年把她的帆布鞋踢到吊扇上，鞋带垂下来像绞刑架的绳索。
"穿卡通袜的巨婴，要不要哥哥帮你买纸尿裤？"他将林悦的背包倒扣，卫生巾散落一地。
时将北换了个好欺负的对象。
辰美霞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踏入教室时，正看见林悦蜷缩在课桌下捡东西。香奈儿手包砸在时将北课桌上，震翻了他刚泡的方便面："小兔崽子，你妈没教过尊重女性？"
红指甲戳在他锁骨处，玫瑰香水味混着硝烟气息。
时将北刚要还嘴，辰美霞突然给了他一巴掌。少年瞬间面如死灰，后退时撞翻了椅子。辰美霞弯腰捡起卫生巾，撕开包装贴在他额头："记住这个牌子，下次买来当面膜用。"
……………
辰申子倚在男厕隔间，听着时将北对小弟吹嘘："那老女人吓得差点尿裤子……"他摩挲着清韵雪送的创可贴，上面画着歪扭的猫咪。
当隔间门被踹开的瞬间，他拽住时将北的裤腰猛力下拉——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暴露在哄笑中。
"你找死！"时将北提裤子的动作滑稽如默剧。辰美霞适时出现在门口，手机闪光灯连闪："校草独家写真，论坛置顶三天怎么样？"她指尖转着U盘。
夕阳将走廊染成血色，辰申子看着时将北落荒而逃。姐姐突然扳过他下巴："这道抓痕再偏两毫米就伤到动脉。"消毒棉签沾着酒精划过颈侧，他闻到童年时熟悉的跌打药酒味。
…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