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云霄而言，五千年岁月，足够让对方成长到另外一个层次。
若说五千年的云霄，是勉强击败枯荣至圣，那么如今的云霄，绝对可以碾压枯荣至圣。
其他人同样想到了这点，一个个眼里的敬畏之色更深。
“很好玩吗？”
就在这时，一道冷淡的声音，从深坑中传出。
这声音，无疑是林牧的。
四周众人听了，都愣了愣。
林牧居然没事？
这明显出乎众人预料。
他们知道林牧不简单，否则也没法杀掉三十名黑衣卫。
但在这之前，他们即便再高估林牧，也只是把他当成和玄皇差不多的高手。
而云霄释放出来的压迫之力，堪比至圣。
人们下意识以为，林牧无法对抗。
哪想到，林牧还能从容自在开口说话。
“恩？”
云霄面色微变，但很快又恢复平静，“怪不得这么猖狂，的确有几分实力，不过你以为，这样就能在我面前叫嚣？也罢，让你感受下，什么是真正的绝望。”
“我很期待。”
林牧好整以暇的等着。
进入玄界以来，他说实话并未遇到什么像样的高手。
只有高手，才能让他更深入的感受玄法之奥妙，从而加速自己对玄法的理解。
所以，得知云霄的事迹后，他的确对云霄充满了期待。
“放肆。”
云霄真的怒了。
轰隆！
天穹撕裂，无数雷电迸射。
下一刻，云霄收回手，蓦地抬起脚，对着下方狠狠一踏。
“踏天步！”
刹那之间，一股恢弘无垠的伟力，疯狂朝下压去。
砰砰砰……
虚空崩裂。
云霄的脚化出一黄金巨足，如同最古老的巨灵神，携带者足以粉碎万古山河的威势，踩向林牧。
这是真正的恐怖攻击，有着媲美老牌下果位至圣的威势。
从这方面来说，云霄真的很强。
然而，林牧脸上却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。
“只有这种程度吗？”
云霄的玄法的确不弱，比天恒至圣都强了不少。
只可惜，这对林牧来说意义不大。
在林牧眼里，云霄对玄法的运用还是太粗浅，无法让林牧参悟到多少东西。
或者说云霄懂的，林牧都懂了，而且懂得更多。
林牧期待的是那种可以让他触类旁通，得到深刻感悟的玄法，很遗憾云霄还差得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