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溶知道,他们这些大臣都是前朝先帝留下来辅佐萧临的,难免大胆一些,却不想现在已经大胆奔放到想去萧临被窝把人揪出来,男人只不住汗颜,又觉头皮发麻!
“右相,您觉得这合适吗?陛下他来行宫就是想歇息几日,你们又何必揪着不放呢?”
硬着头皮应付着右相,南宫溶忙让自己的侍从给右相递来手绢。
右相已经连着跪了好几天的搓衣板,哪里听得住劝?他现在就想着对萧临实行打击报复呢!
所以,他冷哼一声道:“要是陛下独自一人或是别个也就罢了,这一回又是那阮美人,作为君主,陛下又担负这替皇室开枝散叶的重任,怎么可如此……独宠一女?”
“对对对!”
“对对对!陛下这般过分了!”
在场的几位先前被赏了姬妾的大臣们这几日也都跪了搓衣板,这会子自然是怀恨在心里,所以连忙附和着,若不是陛下赏赐,他们怎么会被自家夫人磋磨成这样呢?
我擦嘞!
这些凡人怎么好意思动不动把萧临的私密之事这么公开地宣之于口?这是一点都不尴尬嘛?
很是无语地瞧着他们,南宫溶也没办法再多说什么。
再说了,萧临这些大臣个个都口才了得,加上他们确实在家里跪了好些晚上的搓衣板,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,正想着对萧临这么报复哦不劝谏,南宫溶真是怎么拦都拦不住。
他只得眼睁睁地瞧着这些大臣乌泱泱地往蕴淑阁去了。
丸辣丸辣!
看着大臣们争先恐后地跑去公报私仇的样子,南宫溶都不敢相信,待会儿大家看到的画面会多么辣眼睛!
与此同时,陪着变成小龙形态的萧临躺了两天,阮绵绵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有些不受控制了。慢慢地从萧临身边起来,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脚都是虚软的,只能让小兰花进来搀扶自己,不多一会儿,宫女们又进来伺候她梳洗穿衣了。
阮绵绵原本便天生丽质,这会子虽然躺了两天,却一点儿也不见疲态,反而越发容光焕发,美艳无比,可把服侍她穿衣洗漱的宫女们都看呆了。
也怪不得陛下如此独宠阮美人呢。
更让她们觉得奇怪的是,不管陛下让阮美人侍寝多少回,替她擦拭换衣的时候,都只闻到美人的清幽体香也着实是古怪。
自然了,她们是不知道阮绵绵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侍寝,而为了自己的小命,阮绵绵当然也不会把自己还没侍寝就怀了陛下的蛋崽这事儿说出去!
宫装穿好之后,阮绵绵正想着撩开珠帘,看看萧临起来了没有,却忽然听得外头一阵吵嚷声,这美人儿不由皱了皱眉。
“怎么了?外头怎么吵吵嚷嚷的?”
“主子~主子~不好了~前朝那些大臣过来了,说说要请陛下处置朝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