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着她手的力道随之加重,她的手已是无法挪动半分。
“忍着点。”程稚文蹲在她身前低语,“淮县很快就到了,一看上大夫,就有药可以擦,忍忍。”
沈清咬唇,紧闭的双眼颤抖着,点点头。
可熬不过几秒,皮肤又像被密密麻麻的蚂蚁爬过一样。
她被折磨得苦不堪言,褂裙下的手,用力挣扎。
程稚文两手一起按着她不安分的手。
她哭道:“我真的受不了了!太痒了啊!”
“鸭绒衣做好后,要不要去欧洲一趟?”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。
“什么?”沈清睁眼,分出注意力来聊这件事,“去欧洲?”
程稚文点头,按着她褂裙下的手的力道持续加重:“我们从上海坐邮轮出发,先到英国,然后从英国大陆去其他欧洲国家……比如法国、意大利。那里的衣裳、香膏、胭脂都十分出名,你可以亲自去挑选……”
沈清的心绪,已经跟着他的描述,坐上邮轮前往欧洲大地。
忍不住问道:“只有香膏吗?有没有液体香水……”
程稚文失笑:“有香水……还有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