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唇,软润湿濡,轻轻地印在她额上。
沈清心头一震。
可想起他在朋友面前说过的话,登时又气得一把推开他,坐起身。
“你干嘛亲我?”她半醉半醒地怒视着他,“你别碰我!贱人!”
她气的不是程稚文看不起自己,嫌弃自己是个拿不出手的寡妇,气得是他明明看不上她,却还时不时接近她,甚至在她酒醉后吻她。
沈清觉得他就是想不用负责不用承诺地睡自己。
他如果去睡良家姑娘,人家肯定闹着要他负责要他娶,他去睡一个寡妇,就没有这些问题了!
被人当成炮友的感觉让沈清觉得恶心,即使那个男人她曾经心动过!
她气到整个胸腔腹腔全绞在一起,一手按着心头,一手指着房门:“你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