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得瓮声瓮气的:“是爱人就要一起面对,我要等你一起走!”
他将她抱在怀里,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:“听话。”
声音很轻,可细听之下全是疲惫,沈清不忍再缠他,松开双臂放开他。
其实她也知晓如今自己再留在永州,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,他不仅要应付案子,还要操心她。
想了想,还是接受了自己先去上海。
“你去跟老许说吧,我明日寅时出发。”
“好。”
沈清送他出院子,看着他和江深消失在夜色中,才转身回屋。
此番去上海,恐怕不会再回这里,她把自己所有衣物都装进皮箱,顺带还挑了两本书一并装进去。
程稚文很快回来,她接过他脱下来的西装和帽子,挂到衣架上。
想到明日就要分别,这一分开不知何时才能团聚,她满心不舍之余,亦特别痴缠,缠着他一起洗了澡,上床后,又缠着他要发生关系。
他始终坚守最后一道防线,拉着她的手,为自己纾解。
她抱紧了他,小声道:“你何必那么担心,不会一次就会怀孕的。”
“对你不利的事情,即便有侥幸,我也一次都不会做。”
“月事刚走,怀不了娃儿的……”
“此话怎讲?”
沈清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,笑着抱紧了他,在他耳边悄声说道:“二十五日后,你一定要到上海找我……到时,我会告诉你此话怎讲。”
……
沈清抱着程稚文迷迷糊糊睡去。
她做了一个梦,梦到自己翻案成功,做回了沈清,回到江州重新开始。
她的料子远销海外,她赚了大量的银子,还生了一儿一女。
可梦里却没有程稚文的身影……
“稚文……稚文……”沈清闭眼呼唤,手在黑暗的虚空中胡乱抓着。
“我在这儿。”男人将她拉进怀里,低头吻她的眉眼,“做噩梦了?”
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,她心安不少,往他怀里拱了拱,小手在他圆润厚实的耳垂上揉了揉,继续睡去。
不知睡了多久,感觉到有人在吻自己,从额头一路来到下巴,最后停留在唇上,反复吮着。
她闭眼抱住他,抬起一条腿,缠到他腰上。
“几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