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水氤氲的浴间里,俩人抵墙拥吻在一起。
沈清极尽所能去爱抚他的身体。
程稚文被她撩拨得再也忍不住,踢掉碍手碍脚的西裤,把她抱到卧房的床上。
关键时刻,他不得不分开彼此缠绵在一起的身体:“不行,你会有身孕……”
沈清抱紧了他,紧紧贴着他:“不会的,没那么容易有孩子……再说,你不希望我生下我们的孩儿吗?一个像极了你,也像极了我的孩儿……”
沈清捧着他的脸吻他,抵着他的额头,呢喃道:“稚文,我爱你……”
程稚文终于是抵挡不住,俯身冲了进去……
这一夜,沈清睡了个好觉。
她已经好久不曾睡得这么沉了。
没有乱七八糟的梦境,睡得很安稳。
睁眼醒来,眼前一片的木棕色。
这是顶子床的床顶,程稚文的房间是四柱床,没有木头床顶,只有米色床幔。
这不是程稚文的房间!
沈清惊坐起身,脑袋一阵眩晕,她强撑着,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环视四周。
不大的房间里,灰白色的砖墙、蓝色的琉璃、棕色的顶子床。
沙发茶几、书桌书柜没有了,浴间也没有了,床的旁边放着一个脸盆架和一个陶瓷脸盆。
沈清就觉得是不是李忠满又来程家找茬,所以程稚文将她藏到别的房间。
披上披氅,打开房门,小声喊道:“江深?”
她知道江深何飞必然是如影随形跟着自己。
“朱小姐,”江深侧身看了过来,“您醒了?”
他就守在门口。
沈清说:“你们进来,我有话问你们。”
江深看一眼四周,和何飞交换了个眼色,这才进房间。
房门开着,他就站在门口。
沈清在圆桌旁的圆凳上入座,问:“又发生了什么事,所以稚文安排我藏在这里吗?”
江深点点头:“是的,程先生安排您暂住在此处。”
沈清一听,放心了,问道:“他有说何时来接我么?还有,这是谁院里的屋子?”
江深一时没答,嗓子有些哽咽。
沈清瞧见他红了眼眶,忽感大事不妙,急道:“出了什么事儿?稚文呢?他在哪儿?”
见江深还是垂泪不语,她冲出房门,被何飞给拦下来。
她抓着何飞问:“程先生呢?他在哪里?这又是哪里?”
何飞红着眼眶道:“朱小姐,这是广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