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...老公。"康令颐别过脸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。雕花窗外的暮色突然浓了几分,水晶吊灯的光映在她泛红的脸颊上,竟比凤仙花还要娇艳。
"哎!"萧夙朝立刻应得响亮,得意地瞥向呆立在原地的萧恪礼,龙纹腰带化作的虚影在空中欢快地翻了个跟头,"听见了?这是你母后独属朕的称呼。"
萧恪礼跺了跺脚,黑葡萄似的眼睛泛起水光:"母后偏心!我也想听母后这么叫我!"他伸手去够康令颐的衣角,却被萧夙朝用鎏金软鞭轻轻拍开。
"小兔崽子翻天了!"萧夙朝冷笑一声,帝王威压骤然释放,青玉地砖都微微震颤,"你找个女朋友,让她叫你老公去!"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住萧恪礼的手腕,将他往门外拽了拽。
"我没有哎!"萧恪礼委屈地嚎起来,拼命往康令颐身边扑,"我就想听母后这么叫我!"他的哭喊惊得婴儿床里的萧念棠又开始抽噎,龙纹腰带慌忙化作安抚的摇篮轻轻晃动。
萧夙朝额角青筋跳动,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盘旋成狰狞的兽形:"萧恪礼,你皮痒了是吧?"帝王的声音冷得能结霜,却在康令颐轻轻拽他衣袖时,瞬间化作绕指柔。
雕花木门缝隙漏进的晚霞里,萧尊曜悄悄扯了扯弟弟的衣角,喉结滚动半晌才鼓起勇气开口:"父皇,说实话...我也想听。"少年耳尖泛红,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暮色。龙纹腰带幻化的烛火突然明灭,映得萧夙朝沉下的脸色愈发危险。
鎏金软鞭虚影如毒蛇般在萧恪礼头顶游走,萧夙朝眯起眼打量两个儿子:"你俩有恋母癖?"帝王的声音裹挟着威压,震得青玉地砖都微微发颤。萧恪礼被锁链缠住的手腕挣扎得发红,急得眼眶泛起泪花:"没啊!就是想让母后多关心关心我们,换个称呼嘛,父皇好不好嘛?"他扑腾着往康令颐身边凑,发间沾着的草屑随着动作簌簌掉落。
"没恋母癖你跟朕抢皇后?"萧夙朝冷笑一声,龙纹腰带骤然收紧,将康令颐整个人护在怀中。帝王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顶,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:"你母后是朕的妻,只能是朕的女人。"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猩红的弧线,惊得窗外归鸟振翅疾飞。